一個醞釀已久也跟朋友討論過的腦洞，本來因為沒有完善是不想發出來的，但是最近各種走向讓我有大概是不會完善的預感，想想還是留個紀錄，畢竟是我為夢虯孫寫過的第一篇文。

沒有完善，前後各有bugs，請見諒。

以下正文

"除了流血，還有別的方法。"

"妥協非我所願，也非君之願。"

"呿，誰說要妥協了。信我，三脈會消失，海境會平等。"

"憑甚麼？"

"憑我是龍。"

八紘穌浥看見未來，一個清明的海境。

---

端午，一半海境歡天喜地，是前波臣們慶祝龍王夢虯孫建立新海境的日子。龍王喜食，尤愛各類包子。各地臣民們便把吃包子當作慶祝活動。四海歡慶，百業同喜。俏如來不是第一次在端午到海境，畢竟當初調和兩方激烈戰事就是墨家鉅子的手筆。鰭鱗會和皇室全面開戰後各封地皇族發現內部波臣紛紛叛逃加入鰭鱗會，戰火很快變成多點戰事。北冥封宇愛民，請俏如來出面與昔日舊友今日龍王夢虯孫交涉，最後得出停戰協議。海境一分為二，龍王夢虯孫和鱗王北冥封宇各統治一半海境。龍王之境各脈平等，吸引大量的波臣賤民。鱗王之境也漸開放階級，是以海境日漸繁榮，四海昇平。

此次俏如來入海境，主要是來參加北冥封宇退位新王即位大典。在俏如來的建議之下新王邀請龍王出席。龍王一貫膽大，大筆一寫"吾必到場"便使鱗王宮慌忙一片。自從夢虯孫以前代理師相的身分被趕出皇城後，這是他首次再臨。地位不同立場不同，該如何接待龍王煩煞眾人。最後是師相一句"哀，當初如何接待苗王，同等即可。麻煩事太多，哀，俏如來我恨你。"後半句眾人早習慣當作沒聽見。

"俏如來你到啦！哈哈哈鉅子責任重大卻還如此準時，不應該不應該。"

"海境翰墨家一向關係良好，我與各位也許久未見，俏如來自是急切的來與各位重聚。"

較如來的微笑經過多年顯得更溫和。成王的夢虯孫率性姿態未變，仍穿著破網服，但細看衣料是有人精心打理過的。身邊跟著一位俏如來沒見過的年輕波臣侍衛，看年紀可能是在戰後長大的，看起來相當緊張，也許是被皇城的華麗驚嚇到了。

"俏如來，歡迎來到海境！"

鱗王北冥封宇走出，王者風範大方自然。俏如來餘光注意到那名年輕侍衛姿態緊繃，又被夢虯孫一個眼神安撫下來。

"俏如來參見鱗王。"

"不用多禮。夢......龍王，許久未見，越發俊朗的。八紘親沒有來？"

"他忙我才能一直俊朗。哈哈鱗王這次要休息了？真好啊，王這麼麻煩的位置給北冥縝去煩。"

"縝兒這幾年處裡政事已經很熟悉，這次典禮不過是個形式，縝兒和硯卿早就負責大部分工作，寡人不過閒坐在位置上而已。"

"不錯不錯，不像我還看不到頭，嘖嘖。"

夢虯孫和北冥封宇平靜的閒聊，俏如來想到那場停戰協議。當時在場的有北冥封宇、當時代理師相的硯寒清、俏如來、夢虯孫還有八紘穌浥。光是稱謂就爭執不下，八紘穌浥不退讓，夢虯孫也很堅持。現在的和平是珍寶，是眾人努力的成果。

夢虯孫和俏如來被領到皇宮一區。北冥封宇先告辭去忙典禮準備，北冥縝聽起來也相當忙碌，硯寒清反正從來不主動找俏如來，晚點晚宴就躲不了了，俏如來想。

"這是先前貴妃的住所吧，也改成賓客居所了，看來皇城改變也不小。"

"那是自然，海境和從前不同了。"

"非常不同了。"

夢虯孫說，閒閒的張望四周，看起來在回憶甚麼。

"八爪他阿，當初想把這裡燒掉，說皇宮是壓迫的象徵。我還住在這時看這一切都不順眼，無意義的華麗，住滿討人厭的鮫人。如果他早個五年要我燒，說不定我就在欲星移眼皮底下放火了，還能讓他煩惱，一舉多得哈！"

"現在呢？"

"哼，八爪太重視象徵了，這些--"

他揮向周遭，指的是皇宮還是其他更多的事情，俏如來不完全明白。

"--不是重點，從來都不是重點。"

那天，俏如來在北冥封宇拜託前，就先拜訪了鰭鱗會，那天，夢虯孫說了類似的話。

"俏如來有個提議。"

"早等著你。"

夢虯孫當時的神情嚴厲，甚至有些無情，並不是俏如來最早認識的那個夢虯孫。

"現在鰭鱗會和貴族市立各有消長，雙方都死傷慘重。"

"比不上波臣賤民百千年來的犧牲。"

八紘穌浥說，看起來對夢虯孫同意見俏如來很不開心。

"誠然，但不代表宗酋的理想要建立在死寂的海境之上？"

"重點呢？墨家鉅子有河提議？"

夢虯孫直接打斷兩人的對話，他鬆鬆的坐在石椅上，雖是嚴厲，但仍顯得放鬆。

"和談，俏如來有信心使貴族方同意分境而治。"

"那不在我方的波臣賤民豈不成貴族的報復目標。"

夢虯孫回答，反應快地像是早知道俏如來會提和談。

"並不是永久的。"

"喔？"

"吾先前回了趟中原，在尚賢宮查閱早期海境的典籍，發現了--"

"八爪，我要跟鉅子單獨談。"

"夢虯孫--"

"沒事，他傷不了我。"

夢虯孫瞇著眼看向八紘穌浥，俏如來跟八紘穌浥見面的次數不多，這是少數看他明顯壓著怒氣與緊張的時刻。最後，他退讓了。

"有事情我和蒼白就在外面。"

那場談話，談了當初被墨家掩蓋的海境歷史，談了三脈，談了混血，談了龍。最終，他回到皇城，跟北冥封宇提議分境議和。

"--現在波臣和賤民都在我這邊，甚至一些低階分不到三脈好處的貴族。俏如來你說的對，讓三脈玩他們的宮殿，我等得起。"

"俏如來只是想一個和平的海境。"

"哈。"

---

八紘穌浥看到清明的海境，沒有階級沒有壓迫，只有眾人在虯龍帶領下一心團結的海境。何不呢？上官鴻信送來的書簡寫到，上古海境在龍脈的統治之下，龍脈壽長如天，永遠賢明。

他打了寒顫。

完)

很明顯這腦洞醞釀的時間很早，比夢虯孫換偶還早一點，所以裡面各種跟現在劇情不合的蟲，加上沒有好好地醞釀，很多角色都沒有包含在內，在此先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