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體是個彆扭至極的人,筆下角色彆扭是本人筆力不濟寫不出善良直率的好人。

[YGO][表海]畢業門檻(中)


新銳遊戲設計師(的學生時代)x遊戲發行商巨頭腦洞之二。

對不起為什麼一發完結會越寫越長我也不曉得,大綱君以後再也不拋棄你了 。

以下所有卡牌內容遊樂園項目全部胡謅,我沒玩過實卡,所有卡牌知識僅限於Dual Link手遊。遊樂園項目純空想,請見諒。

仍是全員OOC全程惡趣味,不曉得為什麼只要寫他們,惡趣味就完全壓不住(好像以前有在壓似的),還請多多見諒。



7.

在圭平拎著晚餐喊'原來遊戲你在這'之前海馬就說完那個絕對違反所知世界運作規則的冒險大綱("我去你說的冥界找亞圖姆打了一場牌,他要我向你還有凡骨問好"),錯愕之中來不及逼出更多細節就進入一場出離沉默的晚餐。回到家遊戲滿腦子瘋狂跑火車(咖啡的錯)。全世界都知道海馬是很執著的人,但是追到冥界這個已經是神話故事等級的事件,靠科技力(黑科技)跨過常識這種事情,想想還是只有海馬做得出來。

有點嫉妒。

一直到第二天遊戲都還有點矇,咬了兩口早餐後就被城之內拎走了。他們在車站和杏子碰頭,一年沒見,杏子看起來站得更挺,氣質更大方了。本田騎著摩托車拉風登場。一夥人交換一番問候打鬧後就往位於郊區的海馬樂園前進。

"為什麼我們要去海馬樂園?"

城之內抱怨,杏子翻一個白眼。

"你知道海馬樂園在美國多難排嗎?當然要趁在日本的時候進去看啊!"

"去,又不是沒去過海馬做的樂園。"

城之內背過頭不看杏子小聲說,想起海馬上一個樂園,遊戲苦笑。

"嘛,我相信海馬君現在對死亡這個主題態度一定不一樣了。"

畢竟跑過冥界,想必有完全不同的看法。糟糕,海馬說的是還要跟城之內問好,現在這責任難道在他身上?

"遊戲你不必因為領他的薪水就為他說話。"

"呃,其實沒有領薪。"

"SHIT海馬果然在壓榨你!看我給那傢伙一個教訓—"

"不是啦,這次我是以顧問的身份跟KC合作,不是員工,還是有酬勞,還有這是圭平提的,和海馬君沒有關係。"

"是呢!遊戲是我們KC重要的合作夥伴!合理的酬勞是必須的!"

圭平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轉頭,看到海馬兄弟一前一後,圭平半跑半走跳搭在遊戲肩上,海馬徐徐走過來,遊戲瞄了他一眼,海馬沒有穿那套白色長外套,而是很普通的深色外出服,海馬兄弟穿的都很普通,混入人群 - 好吧海馬那個身高就算穿普通衣服也沒有混入人群一說 - 總之是稍微普通一些了。

圭平手環著遊戲,眼睛快速瞄過杏子,又轉回人群,這種有看任何人又沒有特別停留在誰身上的技能給十四歲小孩學真的好嗎?

"童實野的海馬樂園比美國的又更豐富了,還有特別限定項目,就算去過美國的在這裡也不會覺得重複 - 不要小看KC阿!"

最後一句話圭平是對著城之內說的,城之內揉了鼻頭。

"哼看了才知道,走吧!"

城之內帶頭,圭平一下子在後面跟著海馬一下子跑到遊戲和杏子旁邊,止不住說明各項設施。

"遊戲,你過的還好吧?海馬沒有刁難你?"

"海馬君真的沒有壓榨我,怎麼沒人信呢?"

"恩......可能......他看起來不像人很好的老闆?"

一下子組織不出反駁的話,但是遊戲扭成一團的臉杏子看得笑出聲來,遊戲想像傳統中人很好的老闆和海馬,也跟著笑了。兩位異鄉遊子開始交換各種文化驚嚇。一群人從驚險的BEWD雲霄飛車、魔法使的反重力設施到尋轉木馬都玩了一圈,然後圭平領著他們走到一間屋子前。

和其他區域比起來,這個屋子的外表看起來很普通,是間兩層半的平房,前面門牌寫著'田中宅'。

"歡迎來到解謎之田中宅!這可是童實野海馬樂園獨有的設施!"

“解謎?”

遊戲腦中浮現這幾年很流行的實體密室逃脫,興奮起來。

“沒看過遊樂園有密室逃脫的阿。”

城之內琢磨著眼前的平房,語氣疑惑。

“KC從不畏懼做領頭羊。”

圭平得意的語氣一瞬間讓遊戲有奇異的即視感。他轉頭看年紀大的海馬,意外的發現對方瞇著眼睛的眼神和城之內相似的困惑。

“這個......?”

“恩恩之前請教哥哥的虛擬實境就是用在這裡,哥哥你會是第一個玩家。”

圭平有點得意,更多的是緊張,遊戲壓著笑輕輕推了海馬,後者還來不及驚訝就被圭平拉到大門口,圭平無視被推開的城之內抗議,舉著自家哥哥的手按下門鈴。

8.

遊戲非常喜歡解謎(他可是花了八年拼一個三千年沒人能解的積木),暗暗的其實也是推理小說愛好者,特愛本格推理。解謎之田中宅是一個本著本格精神的密室逃脫,謎題本身並不刁鑽,但配上KC本家在娛樂界無人能及的立體投影和虛擬實境技術,的確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眼前是一個雙層謎題,實體視野是一個普通家庭廚房,水槽裡攤著洗淨的碗盤,餐桌上瓶瓶罐罐調味料擺著。戴上專用AR眼鏡,在各個角落有各種數字謎題。就像這間屋子其他房間,解開虛擬世界的謎題,實體世界的線索就會跑出來,反之亦然。

本田和城之內在冰箱前面為了冰箱門板磁鐵排列你一手我一指比劃著,杏子對餐桌調味料種類非常感興趣(這家人口味挺奇特的有這麼多南洋風味調味品!)。進了屋子圭平就以主辦人的身分躲起來,說是避免作弊(我會透過鏡頭看著你們的!),丟下海馬一個人。KC社長總是落在隊伍後面,若有所思的看著個個虛實交錯的房間。

"圭平很厲害,謎題弄得這麼細緻,整個場景真實感也很高。"

遊戲對海馬說,後者站在爐子前,眼神掃過灶台,轉頭面對遊戲。

"小看圭平可是會吃虧的。"

"怎麼敢,我覺得圭平比海馬君還嚇人。"

海馬挑眉。

"可能是我不認識十四歲的海馬君吧,十四歲的海馬君比圭平還嚇人也說不定。"

對方哼了一聲,有點難分辨是稱讚還是冒昧。

"邏輯上還有問題,難度要更高,現在這樣只算靠聲光效果騙遊客。"

"跟朋友合作解決謎題,還有途中各種好笑的事情,留下特別的感受和回憶,我覺得圭平這方面掌握得很好啊。"

看著在冰箱前面互相推擠對方手指下的磁鐵的城之內和本田,遊戲止不住嘴角上揚。轉頭,看到海馬的眉頭扭了一下。

"回憶嗎......"

這個瞬間,遊戲知道為什麼圭平會用這麼平凡的家庭背景當主題了。創作者的碎片總是會留在作品裡,回憶、執著或是願望,就像他的栗子球 - 雖然嚴格說起來栗子球是貝卡斯的作品。海馬的決鬥,那種狂風暴雨般的戰術,還有他的BEWD,不會有人認為那是貝卡斯的龍,BEWD是海馬的,就像海馬那樣刺眼。

"海馬君如果印卡,會印甚麼卡呢?"

"怎麼,這是挑戰?"

"是海馬君發起的,你也要回答才是公平的挑戰。"

遊戲抬眼,和海馬寶藍色的眼睛對上。海馬的眼神裡閃著遊戲很熟悉但是許久未見的光芒,遊戲帶有挑釁意味的笑了。

"哼,自然是青眼白龍。"

"別人印過的不算--"

"究級青眼白龍。"

"這也是印過的,而且跟雷龍合體成雙頭雷龍*6有甚麼差別--"

"你可以發展一面牆栗子球,青眼不行?"

發明配合青眼的牌和發明變種栗子球還是不一樣的,新怪獸卡和量身訂做的套卡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更別說全世界的青眼白龍都在海馬手上......然而遊戲總覺得這只會變成一團理不清楚的嘴仗。

"不然海馬君一起來吧?印卡。"

海馬瞇著眼。

"以決鬥者的身分,用新的卡片為魔法與巫術擴展新的可能。"

這台詞是不是該由對面的人說阿。對面的人盯著遊戲,頭微微歪著。遊戲也回盯著他,兩人的互瞪競賽最後被本田打破。

"喔喔解開了!我就說這個要用地圖來排列嘛,城之內你沒看到這些都是日本各地的觀光地標嗎!"

"也可能是日期啊!說不定兩種都是對的,讓我來試試--"

"喂喂不要搞亂好不容易弄好的磁鐵阿你這個混帳!遊戲快來拉住他!"

暗暗嘆一口氣,遊戲走到冰箱前面,眼前是磁鐵排成日本四島形狀,從北海道札幌到熊本城,很多遊戲沒去過的地方。戴上AR眼鏡,旁邊有關卡破解後新出現的線索。

"恩...看起來......"

遊戲走到角落的垃圾桶,謹慎移開,在下面發現一支鑰匙。

"找到了!城之內君,到下個房間我們來比誰最先解開謎題?"

遊戲一面說一面領著大家走到最後一扇鎖上的門,眼角餘光看到海馬在冰箱前面逗留一會才跟上來。

10.

最後他們花了整整兩小時才解決這個密室,其中很多時間花在玩弄各種太過真實的細節上。圭平在大家解謎後拿著一本筆記本出現,感謝他們提供重要的試玩參考。

"你們可以列在beta players 名單上,開心吧!"

"很好玩喔!圭平你真厲害!"

遊戲上前說,杏子跟上來。

"是阿,真的很有意思,謝謝你作出這麼特別的遊戲。"

圭平一下子愣住了,他別開視線,嘟囔著聽不清楚的話,又好像意識到這樣很不禮貌,深吸一口氣後抬頭。

"這是KC大家的功勞,我會把你們說的轉告給團隊的大家。"

圭平表情正經,遊戲聽到旁邊杏子噗哧,她伸手看起來想向從前那樣拍圭平的頭,手停在半途,好像不習慣這個新高度,改拍肩膀。

小孩長得太快了,嚇人。

"你做得很好,圭平。"

海馬走向圭平,語氣正式,圭平聞聲整個人又高了十公分,一下子笑開了眉眼。

"哥哥你喜歡嗎?"

海馬伸手揉了圭平的頭髮。

"奇異的日常懸疑這個切入角度很特別,對海馬樂園是很有價值的新項目,只要解決人次問題--"

"恩恩我們已經有好幾個方案在測試!"

"我相信你。"

圭平突然僵了一下,又馬上被一種撐出來的自信取代,很短暫但是遊戲注意到了。

"絕對不會讓哥哥失望。"

圭平說,遊戲懷疑這對兄弟的期望和失望跟同齡的兄弟差距有多少,起碼不會是以經營公司為標準吧。

11.

晚上他們在決鬥廣場看怪獸遊行。KC專長的視覺效果只有比想像中更鮮活,作為第一線看KC產品進化的決鬥者,遊戲對於立體投影更進化一點都不意外*7,飛上天的青眼白龍、魔法使一族和龍族的大戰、栗子球飛天舞、時間魔術師的地球快轉大驚奇,全都生動艷麗。

城之內本想混啤酒進場,被圭平制止了(海馬樂園是小朋友的海馬樂園!圭平邊說邊指著海報)。一行人就坐在廣場邊緣,前面都是興奮的小孩子,遊戲有點欣慰的發現支持黑魔導的歡呼聲不比青眼白龍低,栗子球則得到一眾少女的尖叫,時間魔術師把地球從火球快轉成藍綠色的寶石配上地球生物演化展得到城之內的驚呼。

遊戲溜到(總是)落在隊伍最後頭的海馬旁邊,琢磨了一下。

"亞圖姆要向城之內問好這個......海馬君自己說吧?"

"你是他朋友吧?"

海馬看向他,瞇著眼睛。

"城之內如果問我- 他一定會問 –  怎麼跟亞圖姆連絡上,我回答不出來啊,總不能說是託夢。"

雖然託夢可能還比穿越次元容易解釋。海馬扭頭看青眼白龍在天上盤旋。

"其實我很想知道海馬君你昨天說的到冥界是怎麼做到的,和藍神君的魔法有關嗎?"

"哼。科學不是只承認物質界的事情,而是用理性客觀的精神考察複製一切現象,我已經徹底分析他宣稱的魔法,那不是神秘現象,而是利用能量的位差到達另一個次元,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重現這個現象。"

"剛好到亞圖姆的次元?"

"......從不知道就算沒在說教也這麼煩。"

"呀,真是對不起,以後會注意的。"

雖然沒有不禮貌,遊戲的語氣一點歉意都沒有,也許城之內沒錯,他是被海馬帶壞了。

"亞圖姆還好嗎?"

"在那個次元當他的法老,自在的很。"

遊戲心頭暖暖的,想像亞圖姆坐在博物館的王座上,金光閃閃。

"我相信他不管在哪裡都會很好,不過還是謝謝海馬君,能知道還是太好了。他看到海馬君應該也很高興,"

海馬歪著頭,眼睛反射著青眼白龍的銀白色,表情透露著真誠的困惑。

"每次跟海馬君決鬥他都很開心。"

遊戲為不在場的亞圖姆發言。

"這我知道。"

海馬直直盯著遊戲,眼神一點雜質都沒有。遊戲想起來決鬥中的海馬總是這樣子盯著亞圖姆,裸奔似的,也只有海馬能用這種毫無掩飾的眼神看人,可能是Mind Crush的副作用,重組起來的本核像新生兒一樣坦承。青眼白龍在他背後繞圈圈。

"你也是,亞圖姆也是,為什麼都這麼坦然?"

遊戲想起一年前又一次跟大邪神的決鬥。那個時候的自己......

"嗯......不坦然阿。"

青眼白龍停駐在半空中,藍眼睛正好對著遊戲,虛擬投影停下來才注意到壯闊的白龍身上一閃一閃,遙遠的像是星光,

"不過他有他要前往的地方,我......也有,不能繼續走在一條路上,起碼不能讓他擔心吧。"

"所以就不嘗試了嗎?"

"海馬君去找亞圖姆是為了甚麼?"

"當然是要跟他做個了斷--"

"了斷了嗎?"

"--"

聲音被煙火爆炸聲吞沒,天上青眼白龍噴射白光和真實的煙火交疊,照得海馬藍眼睛如寶石閃著各種光,海馬咬著牙,下顎一緊一鬆,幾次試圖要說出什麼,但是直到煙火散去海馬都沒有組織出有意義的話語。

"我想他,大概會一直想念他,希望他過得好,也希望他知道我過得好。一直走下去,也許有一天道路交會,就像現在我們在決鬥場以外的地方交會,做著以前想像不到的事情,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我會好好得過好每一天,做好準備。"

煙火散去,海馬的眼睛不再反射閃光,那雙沉靜下來的藍眼睛看著像海。他看起來像是了解了甚麼事,終於開口。

"哼,一個兩個都說這種話。"

海馬轉頭看散去的白龍頭影。主持人在樂聲中宣布海馬樂園夏日夜間特別遊行到了尾聲,歡迎大家下次再來。這種一日將盡冒險到了尾聲的時刻總是有無法控制的遺憾,希望時光能無限延伸下去,就算遊戲現在已經是大人了(法律上),這種直覺上的事情也是無法控制的。

他沒想過能再見到亞圖姆,當然大邪神再臨,逼著亞圖姆又再度出來拯救世界這種方式不可複製(也不是說他想複製就是了)。然而內心深處,遊戲不確定如果自己有海馬的能力,會不會也上天下海只為再見亞圖姆一面。沒有經過考驗的決心,也許如海馬一貫說的,只是沒有意義的大話。氣溫終於跟上夜晚的涼意,他稍稍抱緊自己。

11.

遊戲可以理解為什麼大人們周末寧可窩在家裡,無視外界一切歡樂刺激的事物。在海馬樂園走了一整天,隔日上班簡直是折磨。他拖著腳步走進辦公室,看到的是海馬那個竹竿似的身影坐在他的位置上。

"......我被開除了嗎?"

"任務還沒完成,你想落跑?我不曉得決鬥王原來有逃避挑戰的習慣。"

"絕不,海馬君接受挑戰了?"

"自然。"

親愛的同事們,回到德國會記得跟你們聯絡的,請一定還要當好朋友,一定會寄點心回來給大家。請不要討厭我-- by遊戲心中一小塊還記得產生罪惡感的存在。

跟海馬一起工作,直升究級硬核模式。跟上一個思路快執行力更快的怪物是不可能的。在很短的時間內海馬生出十種方向各異的方案,差異極大。卡片部門的同事從來沒直接在海馬手下工作,各個表情驚恐,又很努力不把驚恐表現得太明顯。海馬大概是習慣了,一點都不在意員工肉眼可見的壓力,他還有事沒事丟眼刀給遊戲,表達'我接受挑戰'。

到了中午時間,遊戲溜進廁所,對著鏡子看到自己鎖了一早上的眉頭,肌肉又僵又酸。他揉了揉眉心,一把水洗臉。

這是一場決鬥,被搞亂節奏就輸定了。

第一局下半-第一天下午,遊戲改變策略,要發想一起來,你丟十個點子我丟十五個,爛泥砸牆,總有一個會留下來。按照原本行程,到了下午跟圭平的進度會議時間,過去兩周的發想已經被改得亂七八糟,除了遊戲和海馬,沒人曉得那些畫滿註記的便利貼之間到底是甚麼關係*8。

"欸?哥哥你怎麼......"

走進卡牌部門的圭平眼睛睜大看著站在發想牆前進行'一套卡裡面不能有那麼多速攻魔法卡'的激烈爭辯,遊戲很努力地維持自己的禮貌,對面那個反正從來就不在意禮貌(公司是自己的這點想必對學習禮貌毫無幫助),兩人一起轉頭看到快步走過來的圭平,海馬首先反應過來,順了順喉嚨。

"Side project。"

遊戲忍不住暗暗肘擊KC社長,去你的side project,對待side project這種態度,你家的main project難道是統治世界。海馬回擊,手肘打在遊戲肩膀。

"圭平,如果出兩套卡包,宣傳部門會有問題嗎?"

"欸?兩套?難道哥哥你也要?"

圭平盯著海馬,又把視線轉到遊戲,遊戲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圭平視線在他倆移動。

"恩...應該可以想出新的宣傳點子,一系列經典決鬥者特別卡包,就是這樣!"

圭平興奮的在會議桌繞圈圈,開始自言自語未來可以邀請的經典決鬥者,遊戲發現海馬竟然鬆了口氣。

"我們各出一套,銷售量決勝負?"

"如此庸俗的提議,真不敢相信是你說的。"

遊戲知道海馬想的勝負是甚麼,偏偏。

"不庸俗嗎,那我們各找一個人,用各自的卡包對決。"

聞言,海馬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故意的嗎?"

"你猜阿。"

沒有說出口的是,如果這場勝負最後以他們的決鬥收尾,他們就會各自組隊設計。這個可能性總覺得不夠有趣。


tbc


*6 雙頭雷龍:K社卡牌邏輯之簡單粗暴在這張卡上嶄露無遺。

*7 立體投影進化:按照漫畫,從最初級的決鬥房間、陀螺決鬥盤、戰鬥城市的決鬥盤到DSoD跟腦神經連線的決鬥盤,總共也才三年,KC廢棄自己產品線的速度快得跟不要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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